“大門口有監(jiān)控,我天天都看得見。”謝惟清打算讓她死個(gè)明白。
啪——皮帶破空的聲音傳來,柔韌的刑具砸在身上,是急促熱辣的疼痛。
“?。√?!你早看見了,你不告訴我?。?!”何郁想躲一躲,卻只能徒勞的撞上柔軟的沙發(fā),“謝惟清你這不有毛病嗎?”
“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敝x惟清答道。
“二十,好好挨著啊?!彼f了個(gè)數(shù)字。
何郁長(zhǎng)舒一口氣,還好還好,不多。
皮帶一下接一下的落下來,皮帶印凌亂的排布著,重的地方幾乎要破皮,輕的卻只微微的泛紅。二十下很快打完,何郁剛要從沙發(fā)上下來,卻被謝惟清摁住了后腰。
“別動(dòng),給你涂點(diǎn)藥膏。”他解釋道。
何郁秉承著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心理,趴在原地等謝惟清。他涂藥的手法很溫柔,微涼的軟膏仔細(xì)的覆蓋每一寸紅腫的肌膚,把尖銳的疼痛散開變成一片溫?zé)帷?br>
“不疼了吧?”謝惟清問。
“嗯,好多了?!焙斡羯踔灵]上眼享受起來。
“二十,接著來?!敝x惟清說道。
“?。繛槭裁窗??誒不是!”何郁反應(yīng)過來,很快開始掙扎,可謝惟清的手死死摁在她后腰,一點(diǎn)也掙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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