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再這般下去，身子如何受的??？」
自打那晚之後，程挽素幾乎吃不下東西，一直靠紅招強灌下粥湯，又用藥吊著(zhù)，才能勉強支撐下去。
「我不吃，你拿走罷?！?br>
程挽素的嗓子已啞了，雙眸紅腫，顯然是哭過(guò)。
「姑娘——」
紅招還想再說(shuō)。
程挽素卻似被人戳到了什麼痛楚，身子一下子暴起，將她手中的托盤(pán)都掀翻在地。
「我讓你滾??！」
她瞠大雙眸，甚至連血絲都瞧的清清楚楚。
紅招從沒(méi)有見(jiàn)過(guò)這樣的她，一時(shí)嚇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道：
「婢子錯了，婢子這便收拾?！?br>
言罷，她就抱了托盤(pán)，將地上那些碎屑都拾起來(lái)。
等她好不容易將地都打掃乾凈，程挽素已經(jīng)又躺了下去，就跟方才一般，望著(zhù)頭頂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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