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正低頭看手機(jī),聽到開門聲響,她緩緩抬頭。
“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看到床上男人的狼狽樣子,相鶴言語氣凜冽。
“燒退了。”徐皎如實(shí)轉(zhuǎn)告,“這兩袋藥輸完,明早就能出院了。”
相鶴言沒有再多說,走到病床邊,盯著昏睡的裘聞,看了很久,才低聲開口:“應(yīng)該是白天凍的,他穿得很少回來找你。但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沒過去?!?br>
徐皎微怔,“你是在道德綁架我嗎?”
“不是?!毕帔Q言移來眼神,“我是實(shí)話實(shí)說?!?br>
裘聞在努力彌補(bǔ)徐皎,他b以前改了很多,相鶴言希望徐皎可以看到。
把裘聞的手機(jī)遞給他,徐皎起身要走,態(tài)度始終很冷漠:“天冷多穿衣服,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接過手機(jī),相鶴言從來沒有如此失態(tài)過,一把拉住徐皎的手腕,不讓她走,“他既然給你打了電話,一定希望醒來的時(shí)候你在他身邊。”
這么r0U麻的話相鶴言這輩子都沒說過,但為了裘聞,他y著頭皮一句接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只給我打一通電話就夠了,沒必要自己跟過來。事情過去這么久,該解釋的他解釋了,該道的歉他也道了。如果還差事兒的話,我代表我和顧cHa0,給你道歉?!?br>
相鶴言沒低過頭,這是第一次。
他說得沒錯(cuò),裘聞是和她道了很多次歉,不停的表達(dá)他的真心。但當(dāng)初被背叛的那口氣一直梗在心里,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介懷什么,想看他做到哪一步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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