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考慮要不要說謝謝的時候,突然只有兩個人的宿舍,又鉆出一個人,氣勢洶洶地打開客廳的燈,照亮兩個借著光線行Y暗之事而被逮個正著的大人。
“你們好齷齪!”大男生先是從他老爸耳朵邊奪了手機,而后摔地上,狠狠踩了一腳,再是沖到坐在椅子上的nV人面前,又緊急剎車。
她臉上全是淚痕,可見剛才哭得有多凄慘,現(xiàn)在還殘留著那份悲傷,卻有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脆弱美感,兩手放膝蓋坐著的姿勢,讓她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大男生不自覺聲音都輕了,舉起手中錄音的手機,“想讓我告訴呂竹嗎?你們背著他g的好事!”
劉同貴不住這兒,他卻住在這兒,他一直在房間里聽完兩個大人密謀的過程,實在忍不住了才沖出來。
呂虹渾身打了個顫,顯然嚇到了,不一會兒斑斑淚痕都消失不見,可見剛才的梨花帶雨八成是假的。
“隨便?!彼瓜卵邸?br>
劉之恒一愣,“他會恨你的?!?br>
“你以為我會怕?”她輕輕笑了,下巴指指一邊,“問問你爸,我們這些人會害怕?”
“老娘被人拋下那一刻起,整個人生都被成全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什么事能夠讓老娘害怕?!?br>
也沒有痛苦能夠壓垮她。
“你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贝竽猩财沧?,吹牛b的大人多了去了,在他們眼里,那場災(zāi)難等同于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也是規(guī)模最大的一次世界大戰(zhàn),所以挺過來的每個人都有了吹牛的資本,好像個個當(dāng)過使者似的。
但六歲小孩都知道,這個世界唯一活著的使者,是一個脫衣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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