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都是燙的,唇sE也蒼白的嚇人。
“慵慵。”
阿儂顫著聲喊他。
無論何時,她喊他,他總是會回答。
燒的再糊涂也不例外。
“我沒事。”
陸慵沒有力氣,只得捧著阿儂的臉,抵著她的額頭,喘出來的熱氣熾熱,嗓音沙啞:“我就是,感冒了?!?br>
阿儂知道感冒,知道陸慵這是生病了。
生病,在阿儂看來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詞。
“生病,吃藥,就好了?!?br>
阿儂說這話的模樣實在認(rèn)真,逗得陸慵肩一聳一聳,笑的停不下來,咳了兩下后,倚在阿儂身上,悶聲道:“不想吃?!?br>
阿儂急了,托起男人的下巴,小手吃力地抬著,說:“要吃的?!?br>
“可我不想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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