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只有他從來不曾介意,還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為什么……謝我?”
“你為幫我,學(xué)佛門最難的武功。為什么不謝?”
這人身上有一種莫名的令人信服的魅力。明明他冷酷又殘暴,殺人不眨眼,但卻讓人覺得,是一個值得赴湯蹈火的人。
“可他們都懷疑我,心懷不軌。你沒想過嗎?”
“你沒做過的事,為什么要想?!彼恼Z氣,理所當(dāng)然的,令人無法反駁,“如果以后你要以佛心咒脅迫,那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還不是。不過,我不愿意做的事,脅迫也不會答應(yīng)。不如你先考慮,要不要辛苦十年?!?br>
佛心咒,最快也要十年才能學(xué)會。
一晃多年。
赫連燼,如初。
玄清再沒有見到第二個這樣的諸侯。如果是別人遇見本來就名聲不佳,又目的不明、善惡難辨的白鳳凰,早就互相懷疑猜測試探。
但因為是赫連燼,他不會。
他值得所有的好,也絕不會辜負(fù)。
輕風(fēng)拿著剛剛從信鴿腳上取下來的竹筒,急匆匆走了進(jìn)來,呈給赫連燼。
赫連燼展開,看完臉色還是冷梆梆的,沒什么變化。將紙條傳給溫如卿,溫如卿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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