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歲沈家富是這間國立白云醫(yī)院里最著名的外科專家,在全國范圍都是知名醫(yī)學博士,是南市連續(xù)十年的勞動模范,一般人都聽過他的大名,威望頗高,楊燦雖然在氣頭上卻也不好意思為難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沈副院長,他真的是個瘋子,我已經報警了,這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卑字魅胃诤竺娼星暮爸凵裢菑埳蚣腋粐烂C卻是躲躲閃閃的。
“情況我大概都了解了?!鄙蚣腋缓懿粷M意地點了點頭,狠狠地瞪了白主任一眼,事情他都清楚。
這段時間全國的醫(yī)療內部系統(tǒng)都在整改,在醫(yī)院內部會議已經在多次會議上強調過,對于任何病人都不能以敷衍隱瞞的過失,沒想到下面這幫人還敢這么操作。
沈家副和藹可親地望著楊燦,打量了他一下:“你是頂尖傳媒的小楊吧,你父親之前在我們這邊住過院,小時候你來看他的時候,我們應該見過面,好久不見了?!睏顮N現在也是南市那些高層人物口中著名的“刺頭”,很多人都認識他。
楊燦其實早就認出來了,對與這家南市名氣很大白云醫(yī)院他印象并不好,他父親就在這里看過很多次病,唯獨這位為人和氣的專家沈家富給他留下印象還不錯,記得小時候,沈家富在擔任外科主任的時候,經常陪自己老爹聊病情,很有耐心。
“沈醫(yī)師,好久不見?!彼闶呛涂蜌獾攸c了點頭。
看到電梯門口那些圍觀的病人,沈家富不由皺了皺眉,也知道這位向來犀利地傳媒人不能得罪,只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提議:
“小楊同志,我看這樣,如果你想轉院沒問題,假如真是我們外科出了什么岔子耽誤的病人的病情..”說著很嚴肅地瞟了眼王主任:
“我們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但是你這么貿貿然地把病人抬走,很多事情恐怕就說不清楚了,不如你讓我們給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得到一個結果,這樣也是你們與我們院方負責。”
旁邊的那些醫(yī)生護士聽著都覺得有些錯愕,沈副院長這話說的實在是太窩囊了,怎么像是求這個男的一樣,在他們白云醫(yī)院向來只有病人求他們的,哪有醫(yī)生給人這么低聲下氣的,都顯得有些不理解。
楊燦雖然不想浪費時間,不過想想沈家富的話也不無道理,自己這么急匆匆地帶走胡飛,只怕便宜了這幫醫(yī)療界的敗類。
“好,就按您說的辦。”
看楊燦答應沈家富才大大松了一口氣,他可是清楚這位年人的來頭的,這楊燦身后有市長田國立,還有省委書記懷波在鼎力支持,別看白云醫(yī)院是國力醫(yī)院一般媒體不敢報導其負面消息,頂尖傳媒可絕對是有那個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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