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半道!什么叫因為我呀?難道是我讓他管不住自己那二兩肉強|奸婦女的?”孟迎瑩都快被這人的強盜邏輯氣笑了。
幸虧以后不打算和這一家腦殘走動,不然早晚有一天被他們同化了。
周圍人一聽這其中還有故事,都不約而同地豎起耳朵想聽個真切。
“你放屁!”潘桂芬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看她如看仇人一樣,“原來上次抄家那些東西……”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自己的嘴就被人堵上了,“家里的事咱們進去說,你非要在大家面前丟人現(xiàn)眼嗎?”
也不管潘桂芬樂不樂意,孟迎瑩已把人拽進了自家院子里。
“砰”得一聲關(guān)上門,黑沉著臉特別嚇人。
“你不用給我擺臉色看,我什么都知道了!”前一段時間,她終于可以和牢里的兒子通信了,也正因為孟迎武給她寫了信,她才知道原來上次抄走的那批東西,有一多半都是孟迎瑩的。
如果不是落實了這一重罪,她兒子也不會判了這么多年。
實在是太冤枉了!
這年頭,犯人往外寄信,寫得內(nèi)容都要經(jīng)過審查,孟迎瑩不信孟迎武會這么沒腦子把所有的事都明明白白寫在信紙上。
“我行的端坐的正,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你都知道什么了?”她現(xiàn)在只能賭孟迎武在信里寫的內(nèi)容含糊其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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