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子時……”
這個時間,離從花府帶走花重晏的時間,剛好隔了一個時辰,他們確實無法證明,花玉龍一直就在花府。
玄策:“你們與花府,可曾結(jié)怨?”
宋鶴亭搖了搖頭,玄策轉(zhuǎn)而看向宋夫人,她搖頭的幅度更大了:“我們清流門第,怎可能與商賈之流有什么恩怨!”
玄策:“那她擄走宋娘子……”
宋夫人眼神憤怒地打斷道:“花玉龍生性乖戾,她做出什么事還有理可講?玄寺丞,時間不等人,請與我速去花府!”
聽到這話,玄策看了眼宋鶴亭,卻見他神色儼然沒有妻子那般忙慌,“宋監(jiān),除了我的人,金吾衛(wèi)也是按著你們說的方向前去追人了,你現(xiàn)在可是肯定就在花府?但凡差一線,可就錯過了救人的最佳時機?!?br>
宋鶴亭一雙深沉的眼眸沒有看玄策,嘴唇抿得兩道法令紋縱深,一息的時間,他說:“是,花府?!?br>
溫簡看向玄策,他不知道,這個道行高深的玄寺丞,會怎么決定。
哪知,玄策后退一步,淡淡道:“既如此,那是什么結(jié)果,還請宋監(jiān)都能承受?!?br>
宋夫人臉色驚慌,正欲開口質(zhì)問他這是在推卸責任!卻見玄策輕功一躍落至屋頂,嘯忽朝東南方向,興化坊而去。
宋鶴亭看著玄策隱沒的天際,眼神幽幽,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溫簡看著他,作了個請的手勢,道:“宋監(jiān),在下大理寺寺丞溫簡,可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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