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南曲樓畫師——孟之渙。此人似乎并沒有要刻意隱瞞身份,祖籍這個(gè)信息,只要結(jié)合卷宗來看,我們很快就會(huì)懷疑到他身上?!?br>
花覺聞皺了皺眉,他的臉色從始至終都是沉沉的:“聽玄寺丞的意思,便是斷定此人正是沒死的何勉?!”
玄策:“其一,您是聽說這長子何勉病死了,卷宗上也是這么記錄的,但流放之人的尸首,可就沒那么嚴(yán)謹(jǐn)?shù)厥論炝?。其二,我們在地界里見過他,此人與妖為伍,起先玄某并不認(rèn)識,還是多虧了花娘子指證?!?br>
聽到末尾這句話,溫簡眼神從玄策掃到了花覺聞臉上,不知玄寺丞這般瘋狂暗示,這位父親會(huì)不會(huì)就不罰他女兒了。
忽然,一旁的宋鶴亭卻喃喃出聲:“他不僅沒死,還蟄居長安那么久……”
此話一出,他只覺后脊一陣涼意。
此時(shí),花覺聞垂在膝上的五指攏了攏,他似在躊躇著什么,這與他一貫生意人的果斷作風(fēng)完全不同。
玄策擺了擺杯子,道:“這世上,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br>
宋鶴亭手掌握拳捶了捶額頭,一臉的懊惱和失望。
沁嵐啊,我的兒,糊涂,真是糊涂啊……
溫簡:“宋監(jiān),現(xiàn)在我們只是臨時(shí)商議,不算作公堂審問,當(dāng)然以溫某的身份也沒有資格,但還請您告知,如果那妖真是何勉,與十四年前的何氏欺君之案有關(guān)的話,那他與您,又有什么糾葛?”
他始終想不明白一點(diǎn),縱火的是花府,為什么他要找宋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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