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叉手行禮:“如果花玉龍是無辜的,花家也能洗清名聲,怎談得上是對您的陷害?!?br>
“夠了!”
花覺聞忽然站起身,聲音沉如銅鐘:“我花某行影端正,當(dāng)年是花府走水燒到了鄰院,但也并不知道那里住了人,所以才未及時搶救!那何家小兒實屬意外,事后我們也給了他們賠償。而如今,我二郎重晏正因飛錢之事被抓入大理寺,”說著,他轉(zhuǎn)而朝溫簡道:“這飛錢案的背后,既然是貓妖搞鬼,那重晏便是清白之身,還請大理寺放人?!?br>
溫簡被花覺聞的氣勢嚇得手抖了下,“現(xiàn)在還不行,那貓妖與花府之間恐怕不僅是為了錢……”
花覺聞抬手朝溫簡作個揖,隱忍下火氣,說道:“兇手既然是妖,那就不要用常人的道理去推斷他的動機(jī)?;骋膊贿^是一介百姓,沒有安定天下的胸襟,我,只愿自己的孩兒能平平安安?!?br>
他話音一落,身后的玄策卻是,神色微微一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花覺聞只有一個親生女兒花玉龍,其余三子都是收養(yǎng),但從花家的放權(quán)經(jīng)營來看,他倒真是待三個養(yǎng)子如己出。
這時,宋鶴亭臉色忽而有些遲疑,卻見花覺聞朝他拱手道:“宋監(jiān),這都是陳年舊案,那貓妖不管如何為非作歹,捉到殺了便是,翻從前的賬也找不到您小女的蹤跡。眼下花某這個生意人,也有些跑消息的奴仆,便讓他們也去找找,畢竟他們穿行于市井,或許會有意外收獲。”
宋鶴亭臉上終緩和了幾分:“那太好了,花家的消息向來靈通,有勞花老爺了!”
“那花某這就去辦,先失陪了?!?br>
說罷,也沒等玄策和溫簡說話,便揮了揮袖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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