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不論如何,他既然有賠償何家,那這墓有可能是他吩咐人立的,畢竟這條命與花家有關(guān),所以他最清楚里面有沒有尸首,如果不急于否認,就說明當(dāng)初很大可能真的沒有。畢竟眼下,他們對付的態(tài)度就是不翻案,一切如當(dāng)初默認的那樣,反正我們也沒有證據(jù)?!?br>
“那尸首會去哪里了!”
玄策略一沉吟,說出了那句話:“可能,沒有死?!?br>
他想到當(dāng)初去城西槐樹坡找那只白貓的尸體時,挖出來的也是個棉團罷了。
“沒死?”溫簡拿出白紙,蘸了筆墨捋了捋邏輯:“難道,真的是他變成貓妖了?”
玄策微搖了搖頭,“不清楚,眼下都只是猜測,現(xiàn)在事情過去了那么久,只要他們二人緘口不言,就覺得沒有人會知道真相,永遠沒有人?!?br>
聽到這話,溫簡就有些來氣:“這宋監(jiān)的女兒都被妖給擄走了,他竟然還能捂得那么嚴實。莫不是,他也在掩飾自己?”
玄策神色淡定:“知退,如果說是你的女兒被妖擄走了,你會讓官府先去別人家救人嗎?”
“定然不會!我恨不得讓全城的人替我把那妖找出來!”
溫簡突然被這么一代入,臉上更是氣得發(fā)紅,“這宋監(jiān)看起來是緊張,可行動上根本就沒多高效??!”
玄策:“所以,他也許知道,這妖不會傷害他的女兒?!?br>
溫簡眼眸一睜:“宋監(jiān)知道貓妖是誰?!”
玄策沒有答話,只抬眸看向廳堂外的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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