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府大門,溫簡瞥見玄策的馬車果然還停在原地,但人卻先走一步了,這倒有些奇怪。
這時,竹猗抬手給溫簡打開馬車廂門,道:“寺丞您趕緊上來,我把您送去大理寺后,再趕去崇玄署?!?br>
溫簡一聽,感激道:“有勞了。”
那少年仆人還想說什么,已然被竹猗身子格擋住,待馬車門一闔上,這才回頭朝他道:“人家溫寺丞是來花府查案的,又不是來相親,你這般八卦,小心我讓玄寺丞告訴你家娘子!”
那少年仆人雖地位不及竹猗,但被他這一威脅,心里倒是不爽快起來:“我為我家娘子辦事,玄寺丞告訴她,我倒是邀功了?!?br>
說著,他臉上不服,但雙手還是行了個禮,道:“您慢走了?!?br>
竹猗看著他背影撇了撇嘴,“這花府的仆人怎生都這般有主意,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
日頭剛開始高照,倒是艷陽的時候,開春的柳條抽完了芽,便恣意地淌著光,無聊,又享受。
此時的天心觀上,觀頂?shù)耐咂唤议_了一塊,有細簌的光流了進去。
透過這方寸瓦格,能窺見這觀殿的中央,此時正跪著一道紅色身影。
她像是腿有些麻了,身子歪了歪,換了個膝蓋,接著沒多久,她又回頭往門外看去,見沒有人,略一思忖,就站起了身,拖著腿往柱子邊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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