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花玉龍已經(jīng)不是冷笑了,是嘲笑:“方才你口口聲聲恨九娘嗜賭成性,不和離這個家就要沒有了,可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后悔過,哪怕說一句,對不起!”
玉娘雙手扶著階梯,生怕一個不小心踏空了,而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夫君。
而身后的希夷手里還拿著剪裁下來的布料小樣,嘀咕了聲:“若不是我們在,那九娘早就跳下城樓死了?!?br>
花玉龍指尖在桌案上點了點:“沈老板去大理寺走了一遭,當(dāng)真是重情重義之人。不過,這離都離了,您還這樣招惹九娘令她抑郁輕生,就有點不合適了吧?!?br>
“你說什么?”
那玉娘抓著樓梯扶手下樓,希夷有些緊張地在后面護著,沈喬見狀,忙上前扶著——
“玉娘,當(dāng)心!”
花玉龍冷眼看著沈喬,見他此刻臉上的緊張神色,都比聽到九娘輕生來得起伏,原來啊,那方才在廊下的憐愛,哭泣,都不過是,當(dāng)時情景。
過了,也就還有新人在后頭暖著。
“那……那九娘……你去看她了,為何不跟我說!”
玉娘抓著丈夫的手腕,婦人的力道不大,但白皙手背上顯出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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