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生前為什么要將自己的生.殖.器拿在手中?一個人的生.殖.器不是應(yīng)該在他的胯下長著嗎!”我說。
“如果我說他是因?yàn)橄哟┭澴硬环奖?,所以才將自己身上的?殖.器割下來,做了一件還算趁手的武器,你相信嗎?”新來的年輕人說。
“怎么還影響到穿褲子不方便了!人人身上都長著一個生.殖.器。也沒見誰因?yàn)樯?殖.器礙著穿褲子而把生.殖.器給從身上割下來的!”我說。
“如果你身上長著一個像一把鐮刀一樣的生.殖.器,你怎么穿褲子?”新來的年輕人說。
“我可以等到它軟下來再穿。它軟下來,往下耷拉著,就算再長,跟大腿平行,也不怎么影響穿褲子吧!大不了穿一條褲襠深一些的褲子!”我說。
“軟?關(guān)鍵它根本軟不下來。它的莖桿堅硬似鐵,龜.頭鋒利如刀子。長七十公分。形狀像一把鐮刀一樣!不說它不是一把鐮刀,誰都會把它當(dāng)成一把鐮刀看的?!毙聛淼哪贻p人說。
“夠了!”瞎老太婆突然發(fā)起脾氣,說:“在這兒哄誰呢!什么生.殖.器像一把鐮刀,還根本軟不下來!他的生.殖.器長啥樣兒我還不知道嗎!軟不軟我還不知道嗎!我又不是沒用過他的生.殖.器,我還跟他生了一個孩子呢!我們的孩子是一個女兒,她的名字叫翠蘭!
死者為大!
請不要拿死者造謠,亂開玩笑!”
“就是!我看你就是一個神經(jīng)?。∧梦业鶃y開什么玩笑!你要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抽你耳光!”翠蘭指著新來的年輕人的鼻子罵道。然后她又扭過頭來罵我:“金拾,你也是真夠傻笨的!他說什么你都相信!如果他說他拉的屎是香甜的,你是不是會盼著吃上一口嘗嘗!”
“這位少年!你若再亂講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真一也表了態(tài),一張臉作得嚴(yán)肅,一雙眼神里含有敵意。
“我說呢!誰家的生.殖.器會長成一把鐮刀的樣子。原來是你在胡言亂語!”我不禁生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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