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shí)在懶得回答這個問題了。索性閉口未吭聲。
“你怎么不回答了?”新來的年輕人說。
我不耐煩地說:“有什么好回答的!看見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是長著一雙眼睛嗎!你從圖上看到了什么,我就從圖上看到了什么。咱倆看到的不都一樣嗎!你何必一遍遍地問我!”
新來的年輕人說:“你若真的不耐煩了!下面還有幾張圖,我就不再讓你看了!”
我說:“你還是讓我看了吧!你都說了下面還有幾張圖。不給看我心里癢癢!老是想看!”
新來的年輕人說:“那我問你,你耐煩不耐煩呢?”
我說:“耐煩!我很耐煩,行了吧!”
接下來。
新來的年輕人又從自個身上掏出了一張圖。
只見圖上畫著的還是那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但從他恥骨稍下方長出來的一棵樹上開花了。開出了一朵紅色的花。樹上仍然只有一片綠葉。
一朵紅花和一片綠葉相互映襯。倒也讓這一張圖顯得比上一張圖美麗豐富了一些。
這一回。新來的年輕人沒有再問我從畫上看到了什么。只是他的一雙眼睛開始滲露出一種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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