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高手西門越,被那霸下妖元給硬生生地砸中了面門,隨后妖元落入顱間,瘋狂攪動。
瞧這樣子,別說是一個夜行者,就算是天神老爺,只怕都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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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二郎瞧見這狀況,整個人都有些驚住了,憤怒地狂吼著,不但沒有退,反而向前沖了去。
我也沒有再去想著“奪取”禺疆妖元,而是將棒子的方向陡然一轉,朝著胡車砸了過去。
兩人一起出手,使得胡車有些應付不及。
他剛剛勉力,終于從那西門越的掌控之中掙脫出來,與霍二郎對了一掌之后,踉蹌而退,卻給我一棒子砸在了后背處,發(fā)出了金鐵一般的交擊之聲,嗡嗡作響。
這家伙顯然也是練就了“金剛罩、鐵布衫”一類的護體手段,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身形也變得有些踉蹌起來。
我一擊得手,沒有任何猶豫,繼續(xù)上前,想要想將這個禍害給滅了去。
此人不除,不知道有多少人,得死在他的手中。
我繼續(xù)揮舞手中的熔巖棒,九路翻云一出手,處處都是兇險,而霍二郎心懷悲憤與哀傷,出手更加毒辣果斷。
兩人氣勢如虹,反觀胡車,因為身體多處受傷,禺疆妖元又被奪去,氣勢受阻,就顯得有些節(jié)節(jié)敗退的樣子,仿佛隨時都要輸掉,賠了性命一樣。
而就在這時,那家伙的右手之上,又掐念起了法訣來。
這是要將霸下妖元再一次釋放出來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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