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府中,家丁晃了好一會回也沒能喚醒陸雪生。醒來的阿庸呆坐在地上還沒緩過神來,面前的玉老爺和玉姑娘面色不善,阿庸心虛著跪下。
“老爺,表公子好像病了。”
許久都喚不醒,家丁上手一摸,好家伙,頭燙的跟火燎了似的。
喝醉酒睡在地上又被凍了半宿,阿庸一個下人皮糙肉厚撐得住,陸雪生身嬌肉貴可撐不住,染上了風(fēng)寒。
原想著幫陸家提攜一下陸家唯一的兒子,日后陸雪生真的考□□名也能讓玉家沾點光,沒想到請來了個祖宗。
玉富成的小算盤是毀了,叫人去請高大夫來給陸雪生看病,剛開口就被玉容卿給制止了。
她拉著父親出門來,悄聲道:“爹,風(fēng)寒可不是一兩天能治好的,耽誤十天半個月,表哥若是能過春試,人家會夸他勤學(xué),若是考不上,那就是我家照顧的不好?!?br>
玉富成看了看屋里毫無生氣的陸雪生,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把他送回去了?!?br>
“爹爹英明。”玉容卿笑著攬下了將陸雪生送回陸府的差事,承諾一定不會丟了玉家的臉面。
塵埃落定,玉富成去赴好友的棋會,留下玉容卿全權(quán)處理此事。
屋里還有兩個家丁和小梨,玉容卿徑直走到縮成一團的阿庸身邊,冷道:“抬起頭來,我同你說幾句話?!?br>
阿庸抬起頭,一言不發(fā),連句求饒都沒有。
玉容卿招招手,小梨端來了椅子。玉容卿坐下,翹著二郎腿俯視阿庸:“主子身邊總有幾個忠仆,我不需要你的供訴,只是要告訴你,我雖脾氣好卻不會任人欺負(fù),你在陸府若是說什么不該說的話,我會讓你在徐州無立足之地。”
陸家每況愈下這才想著搭上玉家,孰優(yōu)孰劣,阿庸還是能分得清的,他一個下人哪有選擇的權(quán)利,“小的不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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