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小廝打的非常賣力,小姐說了,要棍棍見血。
見了血一棍一兩銀子,打的漂亮的,再多賞一兩,這可是個(gè)好差事!
堵了嘴巴的李媽初時(shí)還死命的嚎,如今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支吾,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衣衫下擺早就打的稀爛,鮮血爛肉一片模糊,幾乎見到下面森然的白骨。
文青鳶狠狠打了個(gè)哆嗦,將頭埋在鄧姨娘懷里抬都不敢抬。
正廳中的文青羽接過雨蕎盛好的酸筍雞絲湯,甜白磁的勺子輕輕攪動,儀態(tài)萬千。
沒有了礙眼的人,早飯的味道,著實(shí)不錯(cuò)!
……
夜深沉,涼如水。
“啊,走開,走開!”
恐懼到極致的一聲嘶吼自北苑月園傳來,文青鳶突然自床上彈了起來。
“小姐,小姐。”
大丫鬟翠柳立刻從踏板上驚醒,迅速攏了一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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