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莉莉絲、薇薇安以及艾米麗都去了辦公室之中,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一些城市中的文件送了過來來,需要她們?nèi)ゼ皶r的整合和處理。而莫言的工作則是在下午,那個時候莉莉絲會將昨天的情況,整合成一份報告送給莫言審查處理。
所以在早上的時候莫言一般很閑,但是在今天他卻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昨天阿魯巴雖然被他打暈,但是事情并沒有得到解決,莫言打算趁著今天早上的時間的,去阿魯巴的家中和他談一談。
在莫言帶著無聊的瓊斯來到阿魯巴家中的時候,卻看到蘇拉已經(jīng)在那里了。因?yàn)槟宰屇锸刈×税Ⅳ敯偷募?,所以他正與外面守門的角魔交涉著,看到莫言的到來連忙上前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讓我和那孩子談?wù)劙??!碧K拉說道:“雖然那孩子有些倔強(qiáng),但是我想如果能說明原因,他還是能理解你的意思的。畢竟這僅僅這只是一場虛假的表演,你也說了等到一切結(jié)束之后就會解除婚姻。而雷霆崖加入到對抗議會城的行列之中來,能加速阿澤拉的滅亡解放議會城,我想阿魯巴也希望埃蘭能盡快的平靜下來?!?br>
“一起進(jìn)去吧?!蹦渣c(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道:“如果是您來說的話,我想阿魯巴應(yīng)該更加能聽進(jìn)去一些,而我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任誰對于這樣的突然的事情都不能接受的吧,更何況艾米麗還是阿魯巴唯一的妹妹?!痹谂c蘇拉交談之后,莫言與他一起進(jìn)入了阿魯巴的家中,而此時阿魯巴卻還躺在客廳之中在地毯之上沒有醒來。
“看樣子昨天下手有點(diǎn)重了?!蹦钥粗稍诘厣弦粍硬粍拥陌Ⅳ敯停行┎缓靡馑嫉膶μK拉說道:“鎧甲穿的有些太過厚實(shí),沒能把握好力道。我去看看廚房里面有沒有水,現(xiàn)在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把他弄醒了?!?br>
莫言在從廚房之中用木碗弄了一些水,將這些水澆在了阿魯巴的臉上。因?yàn)槭艿剿拇碳?,所以阿魯巴慢慢的醒了過來。但在看清了眼前的牛頭后,猙獰的表情立即出現(xiàn)在了他的臉上,剛剛醒來的他跳了起來向著莫言撲去,用手掐住了他的頸部大聲的吼叫。
“松開!阿魯巴!婚禮昨晚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碧K拉被阿魯巴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沖上前拽住他,想要將他從莫言的身上拽下來叫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即使你現(xiàn)在反對也沒有任何用了。”
“是的?!蹦岳×讼雽Ⅳ敯统断聛淼沫偹?,平靜的看著用力掐住自己脖子的阿魯巴說道:“正如蘇拉說的那樣,現(xiàn)在你的反對已經(jīng)沒有用了,艾米麗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jīng)搬到了我的住處?!?br>
“你這個畜生!”莫言的話并沒有讓阿魯巴停止,反而讓他的眼睛更加的猩紅,他不停的用拳頭砸著莫言的頭,不在乎自己的拳頭是否已經(jīng)鮮血淋漓。在他的腦海之中不停的重復(fù)的莫言的話,艾米麗的慘叫以及不堪入目的場景在他的腦子浮現(xiàn),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咆哮:“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那些臆想出來的畫面和聲音,讓阿魯巴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心中的憤怒即使生吃了眼前的魔物,也不能解了他心頭的恨意。
“阿魯巴!結(jié)婚是假的!”蘇拉大聲的叫喊道:“艾米麗僅僅只是住到了他的家中而已,他們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場演給其他人看的戲而已,只是為了讓雷霆崖能參與到薩爾特人內(nèi)部事情中來!”
“什么?”阿魯巴又砸了幾下最終停了下來,不敢相信看著蘇拉問道:“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說艾米麗并沒有被這個魔物侮辱嗎?一切的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是的?!蹦砸姲Ⅳ敯筒辉诎l(fā)泄,終于將騎在他身上的阿魯巴拉了下來說道:“為了能讓雷霆崖在埃蘭擁有話語權(quán),加入到薩爾特人之中,與薩爾特人聯(lián)姻是最快的方式。原本我的計劃是找城中的其他人,但是艾米麗卻自愿扮演這樣的角色,我并沒有對她怎么樣?!?br>
阿魯巴聽到莫言的話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蘇拉的表情,最終確認(rèn)這一切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看著頭上滿是鮮血的莫言有些抱歉的說道:“抱歉,我剛剛有些太沖動了?!?br>
“沒有關(guān)系?!蹦杂盟畬⒛樕系难E洗掉說道:“讓你發(fā)泄一下也好,畢竟沒有在開始的時候就和你解釋清楚這是我的過失,我沒有想到你會從圣菲遠(yuǎn)征軍中趕回來,而且請?zhí)仓皇前l(fā)到了卡賓達(dá)的村子里做做樣子而已。更何況這些血都是你的,我一點(diǎn)都不疼?!?br>
在莫言與阿魯巴詳細(xì)的解釋了之后,阿魯巴終于是了解了他們這樣做的原因。并且在中午的時候艾米麗也回到了家中,面對面的對阿魯巴解釋了一切。雖然阿魯巴也如同蘇拉一樣,對于艾米麗的未來有些介懷,但是最終也沒有在說什么。
正如莫言在最后所說的那樣,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艾米麗,那么他就不會因?yàn)檫@個事情而介懷。畢竟實(shí)際上并沒有發(fā)生事情不是嗎?如果那個男人連僅僅只是一個儀式的問題都在意,那么也只能說明他愛的并不是艾米麗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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