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女子走出了女廁所,在附近轉(zhuǎn)悠,眼光不時望望男廁所出口處,盼望那男子早些出來。左等,右等,不見那男子的影子,那女子顯得煩躁不安,不顧羞恥,沖進男廁所,轉(zhuǎn)身出來時卻哭哭啼啼,罵罵咧咧。
何紹軍和兩名珠海警官覺得情形不對。
何紹軍繼續(xù)跟蹤那個女子。
兩名珠海警官進入男廁所搜索,沒有看見那位男子。
這時,他們才猛然想起,那小胡子男人進入廁所不久,有一位白須長者從廁所出去,原來是小胡子男人化裝溜走了。
何紹軍和兩名珠海警官分析,這女子不是那男子的同伙,不然,不會被甩在這里。
他們緊跟上去,聽見那女子還在哭哭啼啼,罵罵咧咧:
“騙子,陪他一夜,不給分文,把老子甩下,溜了。討不得好死?!?br>
他們判斷,這女子是那男子臨時抓的一只野雞。
他們將那女子帶到就近的派出所,亮明身份,提出問題。
那女子逐一作了回答。果然,她與那男子在舞廳相遇,那男子請她陪一夜,付一千元人民幣。她以此謀生,有這樣豐厚的報酬,她當然答應(yīng)。她沒有問那男子姓名,也沒有打聽他是干什么的。這是她的職業(yè)特點,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用不著打聽那么多。即使打聽,那些男人也不會講真話。
何紹軍他們問來問去,那個女子沒有提供半點有價值的線索。
葉麗丹沒有責(zé)怪何紹軍,因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再高明的偵查員,也不能保證從不失誤。小胡子青年溜了,這條線索斷了。小胡子青年還會不會在鄺美蓉面前出現(xiàn)?小胡子青年到底是什么人?是綁匪?是黑社會組織成員?還是那種常見的拈花惹草的生意人?鄺美蓉對小胡子青年那樣有好感,該不是一伙的吧?若真是那樣,有可能是他們設(shè)下圈套,綁架了姝玲。若真是那樣,母親的性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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