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可是人在面臨巨大的誘惑時,總是會改變初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歷之飛痛苦地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欠了一屁股債,我說什么也不會成為周安涌的員工!為何潮打工,還能說服自己,為周安涌做事,太丟人太屈辱了。”
“有什么屈辱的?別沒出息了,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屈,等你出人頭地后,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都會被當成傳奇。”艾木瞇著眼睛,望著在嬰兒車中熟睡的歷小苗,開心地笑了,“海之心懷孕,是個好機會,她留在美國待產(chǎn)的話,我會和她成為好朋友,然后就會越走越近……”
“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歷之飛拿出了電話,“要不我們征求一下何潮的意見?”
“你傻呀。”艾木打掉了歷之飛的手機,“你現(xiàn)在告訴何潮,何潮不但不會感謝你,還會懷疑你,然后不再重用你,你就什么用都沒有了。現(xiàn)在我們是何潮和周安涌的支點,一方越是想拉攏我們,另一方就會越看重我們,知道為什么要有競拍嗎?越有人搶的物品,越值錢?!?br>
“就像當初我和何潮爭你一樣?”
“屁。你當時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何潮爭,我跟了你,是施舍你,是沒有選擇的選擇,不是你有多優(yōu)秀?!卑局刂氐卮驌袅藲v之飛,“要想讓我看得起你,拿出男人氣概來,別總是一副患得患失的窩囊樣子?!?br>
歷之飛一臉挫敗,過了半天才緩和了幾分:“你說,何潮如果知道了我們私下和周安涌接觸,他會怎么想?”
“如果讓何潮知道了艾木和歷之飛去和周安涌吃飯了,何潮會怎么想?”波士頓的大街上,夕陽灑落金黃,將林每兒和江闊的影子拉得很長,二人并肩而行,冬天的波士頓大街上,行人稀少。
林每兒收起電話:“還真讓你猜到了,江闊,你上次在吃飯時,故意透露了消息給周安涌,周安涌果然打起了艾木和歷之飛的主意。剛才得到的確切消息是,艾木和歷之飛已經(jīng)答應了周安涌的條件,并且還去過了七合集團駐美辦事處的辦公室?!?br>
“先不要告訴何潮?!苯熞荒槼领o,“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周安涌還是賊心不死。好,既然這樣,就繼續(xù)下去?!?br>
“姐姐,你有把握不會被艾木和歷之飛壞了大事嗎?”林每兒眼中閃過狠絕之色,“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他們向周安涌透露三成商業(yè)機密的證據(jù),我會直接送他們進監(jiān)獄。在美國,商業(yè)間諜會被判很重的刑罰?!?br>
“不要這樣,你當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讓艾木和歷之飛負責該負責的工作,同時,再招聘一個人,掌握主要客戶資源。如果艾木和歷之飛只是兼職,并沒有向周安涌透露商業(yè)機密,就不用管他們。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到時我會征求了何潮的意見,再做處理?!苯煋u了搖頭,“何潮在商業(yè)上,有些不夠狠心,過于顧及情面。這是他的缺點,也算是他的優(yōu)點。這件事情我們來處理好了,就不用他操心太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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