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蕎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于是連忙抓住了他的雙手,怒道:“你要是敢跳下去,我個舊跟著你跳下去,我告訴你,我說到做到!你來救我,又把我從海里拖出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聽到那句要死一起死,薛鋒覺得,所謂此生無憾,大概就是這個感覺了。
他微微一笑,常年不笑的面容沾染上一點笑意,頓時便如一夜春風(fēng),千萬梨花開。
他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好。”
一群人在島上從下午搜到晚上,月上樹梢,聲音便傳的很遠(yuǎn),兩個人怕自己在樹上弄出動靜來,便用衣服將自己綁到了樹上。
“我們輪流守夜。”宋楠蕎合攏了衣襟,晚上的樹林里面滿是蚊子,露在外面的皮膚被咬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包。
薛鋒沉吟了一下,然后點頭:“好,我先守著,你睡一會兒,下半夜我叫你?!?br>
宋楠蕎點了點頭,也不和他推辭,便倚在樹干上,閉上了眼睛。
說是下半夜叫她,宋楠蕎卻事一直睡到了天際微亮,她的腦袋倚在薛鋒的肩膀上,男人還在強撐著精神,一手托住她的腦袋免得她滑下去,另外一只手虛虛的搭在她肩膀后面。
沒有碰到,卻是防止她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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