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宓菀,薛驍輕嘆了口氣,揚(yáng)聲喚了福德將那沈宓菀?guī)砬鍖m,他尚有事情要問。
約莫一盞茶功夫,福德領(lǐng)了沈宓菀進(jìn)來,一抹秋香色倩影盈盈走進(jìn)來,微低著頭朝他輕輕一拜,熟悉的聲音緊跟著響起:“臣妾參見皇上?!?br>
薛驍默默看她,也沒有喚她起來,沈宓菀就這么跪著,許久,薛驍那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淡淡道:“起吧?!?br>
沈宓菀聞言起身,有些不敢直視他,已數(shù)不清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她的心依然跳動(dòng)如初,未曾改變分毫,她攏在袖中的拳頭緊攥著,她一直努力克制住見到他的心情,激動(dòng)、喜悅…
薛驍看著她,她的容貌還是沒有變,與從前那樣貌美,只是眉宇之間多了些沉重,想必這些日子她亦沒少擔(dān)憂過,過那樣逃亡的生活也是不容易。秋香色的折枝繡花長(zhǎng)裙總算讓她的臉色不那么慘白,只是紅唇緊緊抿著,似乎很緊張。于是薛驍問道:“這些日子去了哪里?”
沈宓菀抬眼看他,眸中柔情不減,隨即垂下頭回道:“臣妾當(dāng)日被劫出宮,幸得玉川教管公子相救才得以脫身,這些時(shí)日便一直居住在…參云莊內(nèi)。”
“是嗎?”薛驍冷哼一聲看著她,“得救為何不回宮?還要去參云莊?你不知參云莊與朝廷的關(guān)系?”
沈宓菀驚嚇的連忙跪下,他的攝人神情半點(diǎn)都沒有改變,反而愈來愈銳利,她急急解釋道:“臣妾當(dāng)時(shí)也是嚇壞了,正好又是天下大亂,臣妾也無法回宮,管公子便邀著去了參云莊,但臣妾覺沒做過有違皇室顏面的事情。”
薛驍輕掃她一眼,道:“那么如今你可知了朕廢除后宮之事?”
沈宓菀一怔,隨即低頭苦笑,有些澀意回道:“臣妾知道?!?br>
“那么——”薛驍勾唇看她,“你是否愿意出宮入寺修行呢?”
沈宓菀抬眼凄然看他,“臣妾似乎沒有選擇?!?br>
“的確?!毖︱斁従?fù)鲁觯叭舨辉敢?,朕也只好賜你鴆酒一盞。”
沈宓菀心下駭然,已經(jīng)十分失望的看了一眼薛驍,他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可見心里是半分情面也沒有了,原來由始至終,她真的只是一個(gè)寵妃而已,寵,而不愛,所以才如此輕易地傷害她。
沈宓菀苦笑,眉眼之間染上凄慘之意,想了許久,再也不猶豫了,俯身叩首堅(jiān)定道:“請(qǐng)皇上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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