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秦蓁垂眸,扔了韁繩就要走到朱成吉的面前,旁邊酒樓二樓竟是飛下來一人。
那人擋在秦蓁面前,神色冷然,卻是對著朱成吉道,“本宮倒是不知,朱大人竟是要對本宮的夫人出手。”
朱成吉在看到容成祉時才驀然驚醒為何覺得那面帶白紗的女子熟悉了,太子和太子妃的成婚之夜,還有那潯陽小諸葛和太子妃對上那日,他可都是見過太子妃的。
只不過今日這太子妃帶了面紗,所以他才一時沒有認(rèn)出來。
“殿下饒命,是下官眼拙,竟是沒有認(rèn)出太子妃來,太子妃這一鞭子打得好?!?br>
秦蓁微微挑眉,那日他們回容國時,這朱成吉的模樣她還記在心里,明明容成祉為太子,可他卻是極為不屑。
與今日的態(tài)度,倒是判若兩人。
唯一能夠解釋的是——
如今的容成祉,讓他惹不起。
也是,金盛解如此自顧不暇,嚴(yán)赫卻早已經(jīng)表明會站在容成祉一邊,容非晚那廂隱藏的好,雖說明面上不會有任何動作,可到底也是不會和容成祉爭的,至于穆勒,他從不會讓自己牽扯其中。
如此看來,容成祉的對手,似乎就容帝一個?
朱成吉之所以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也是擅于察言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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