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身,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許是那人的光芒太甚,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等到想要抽身時,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深陷其中。
他是想過要她的命的。
即使此刻,他也想要她的命。
可是——
“蓁蓁,朕后悔了。”
后悔?
秦蓁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皇上演戲這演的是哪一出?這兩個字從你口中說出來,秦蓁覺得可笑至極!在殺了我爹和大哥,逼死我娘后,百里霽,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說這話嗎?”
百里霽看著她的臉,幾近癡迷,“是啊,朕應該做的猶如你先前所說一般,等上幾年,養(yǎng)了自己的親兵,隨后才能與秦家抗衡,可是蓁蓁,朕已經(jīng)等了太多年,等不了了呢。”
“你聽著,不要以為拿衡兒威脅,我便會任你擺布,百里霽,你該知道的,生死對于此刻的我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br>
他靜靜的看著她,許久才笑出了聲,“蓁蓁,朕必須得承認,這世上鮮少有你這樣的人,考慮周全,行事謹慎,更能攻旁人無法攻之點,行旁人無法行之事,可是,人活著,免不了為七情六欲所控,你先前的話,若去了那顫抖,朕方才可信。”
她是不怕死,可秦衡呢?
他不過小小一個,一切盡掌控在他的手里,沈梅尚且可以自盡,可秦衡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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