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兩廂杯子輕碰,酒漿入喉,酸甜可口。
“聽說慕世子也不過才學(xué)了一個多月的騎術(shù)?”方靄濤問道。
慕子悅頜首:“的確時候不長。”
“厲害,短短時日就能有如此騎術(shù),實在讓方某自愧不如?!狈届\濤道。
慕子悅道:“方公子謬贊了,說起來我旁的也不行,這個或許是祖上遺傳?!?br>
“遺傳”兩個字新鮮,可這一聽也能明白什么意思。
方靄濤沉吟道:“聽說東陵伯也曾在馬球賽上風(fēng)頭無兩,但那也是在東陵伯及冠之后,以世子之能,當(dāng)真青出于藍(lán)?!?br>
慕子悅彎唇:“我也久聞尊祖父方大學(xué)士文采出眾,所作學(xué)篇不少都是皓瀾書院學(xué)子們必讀之物,只是尊祖父曾言自己馬上騎射太過失色,而如今方公子文武雙全,想必日后定不弱于尊祖父……”
不就是拍馬屁捧人嘛!
她不是高手,可也會。
慕子悅和方靄濤彼此說的笑容滿面,不遠(yuǎn)處董冒看著額角輕跳。
原來也沒見方靄濤和慕子悅說話,這是第一次吧!
說什么這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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