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帝拜完年,就是大年初一早晨的祭祖。
東陵伯府的眾人都穿上了厚重規(guī)整的袍子,老夫人慕夫人也穿上了各自的品制誥命袍服,按照年齡品階依次進(jìn)入祠堂。
慕子悅穿著世子的袍服,立在東陵伯身后。
幾排的牌位煙暈在燃著裊裊的香爐后。
涼涼的冷意幾乎是順著頭皮鉆到骨頭縫兒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或許是因為這里面的先賢長輩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慕家子孫?
慕子悅面色淡然,挺直了背脊定定而立。
終于,寒意散去,暖意籠罩。
“拜——”
東陵伯在前面高呼。
慕子悅隨著呼喝三拜九叩。
她原本也姓慕,即便是不同時空也或許和她有著千百牽連,不然又怎么會這么巧是她代替了原本的慕子悅?
既活著,那便要好好的活著,待老去韶華,回想當(dāng)初,總不會辜負(fù)來這世上一遭。
繁瑣的禮節(jié),是對祖上的敬重,也是傳承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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