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早到了,年初的天寒地凍與兵荒馬亂,再回首也就一笑而過。
外面陽光繁盛,琴行里卻一如既往的光線低暗,像庇護(hù)下的陰影。
蕭小津看著白背心大短褲人字拖的男人,他垂眉拉奏二胡的模樣很陌生,但她也許很久很久都不會(huì)忘記。
最后拉弓惆悵微消,曲子完了,耳邊回響依在,琴行有森林深處般的幽靜。
身邊淚流滿臉的寧京雀起身離席,去了洗手間。
對面的男人沉聲低問:“蕭老師怎么眼紅了?難道你也失戀了?”
蕭小津轉(zhuǎn)過臉,拿紙巾輕拭眼尾。
他哪知她這段日子的糟心,被旋律催眠,不小心紅了眼泄露了些心事。
蕭小津又拭了拭眼角。
真哭?。恐苎m樂了:“蕭老師,你這是對我琴技最大的夸獎(jiǎng)啊?!?br>
蕭小津微紅的雙眼瞪過去:“你居心不良,明知道小雀心情不好還拉這么傷心的歌。”
周雪塵好笑:“哪門子居心不良?我這是給失戀的你們提供抒發(fā)情緒的渠道啊?!庇值溃骸笆捓蠋煟枰剿婉雎牱?wù)嗎?”
他唇角輕翹,笑意不羈,也似乎有幾分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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