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劍道社，五點半社團(tuán)就可以散會了，我最近沒打架，祖父?！庇衼碛型攀谴蚣埽瑔畏矫嬷皇潜┳?。
“只有一個？！你都干什么去了？！又去做兼職？？”
“是的，我覺得做兼職挺有意思的，可以去很多地方，認(rèn)識不同的人?！?br>
虎杖悠真轉(zhuǎn)動蘋果，紅色的果皮連成帶有弧度的一條，無聲地垂落、延長。
他將兩顆蘋果切成小丁，插上牙簽，放到病床旁邊的床頭柜上。他彎腰，轉(zhuǎn)動著旋柄，把虎杖倭助的病床搖起來，讓他半躺在病床上。
虎杖倭助嘖了一聲，伸出布滿皺紋的手，用牙簽扎了一塊蘋果丁。他沒有吃，只是拿在手里，用力眨了眨疲憊的雙眼，看著天花板。
“悠真，你記住，無論如何，悠仁都是你的弟弟。”
虎杖倭助咳了幾聲，渾濁的眼睛盯著正拿著床邊查房記錄翻閱的虎杖悠真。
“你們兩個，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無論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你們都要互相扶持?！?br>
“悠真，你是哥哥?！?br>
半晌，老人悠長的呼吸聲傳來，剛剛那番對話似乎已經(jīng)消耗掉他為數(shù)不多的精力，在吊瓶中藥物的作用下，他睡著了。
虎杖悠真的心中有一些煩躁。
老人像是在囑托后事一般的話語，讓虎杖悠真不得不重新翻開自己那些刻意忘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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