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濱松站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鐘了。
從東京開出的新干線仍然平穩(wěn)地運行著,感覺到不到一點震動和顛簸,車廂內的其他乘客們仍然在做著自己的事,偶爾朝幾人飄來好奇的一瞥,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
“喂,你跟那個宿儺容器…你弟弟的事情怎么辦?”
虎杖悠真突然聽見禪院真依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問話,他沒有說話。
禪院真依也不顧虎杖悠真有沒有回答她的意思,托著腮,看著窗外不斷掠過的建筑物和燈火。
“你會想要拋棄他嗎?把他當作是恥辱?”她的聲音很輕,像是不想要打擾車廂內的其他乘客。
「拋棄?恥辱?是…在說悠仁嗎?」
以虎杖悠真的立場和身份來說,這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但這卻是他不得不面對的,要選擇站在哪一邊選擇題。情感上他并不想要在這種只有兩個選項的選擇題上,做出選擇,然而現實并不容許他過于感性。
虎杖悠真才剛想要開口,一片黑暗便籠罩住了電車,車廂內的燈光也突然同時熄滅。電車周圍傳來轟隆隆的回聲——他們進入了那條不該存在在線路上的隧道。
“怎么會——我們明明還沒有兩次經過同一個站——”
“真依——”
“哎呀!!”
黑暗之中,禪院真依和三輪霞慌亂地呼喚傳來。不待虎杖悠真做出行動,一個溫熱柔軟、帶著淡淡洗發(fā)水香氣的身體便撞在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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