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章魚咒靈發(fā)出贊同的噗噗聲。
某個提供簡餐的咖啡店的員工休息室里,被提到的虎杖悠真打了個噴嚏。一旁與他相熟的同事志野誠拿著紙巾盒,湊了過來,問道:
“是休息室的冷氣開太強了嗎?”
“不,只是普通的噴嚏?!被⒄扔普娼舆^了同事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鼻子,抬頭看了一眼后廚墻上的掛鐘,“11點半了?正好,今天的工作也做完了,我也該下班了?!?br>
虎杖悠真對待這位老實本分的普通人,態(tài)度可比對待術(shù)師們好多了,作為有共同興趣愛好的兼職狂魔,他倒是愿意和志野誠多聊幾句話。
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了吧。
“現(xiàn)在就走?不吃完工作餐再走嗎?正好可以省點錢?!?br>
“不吃了,我要打車回學(xué)校?!币膊恢罉穾r寺那個老頭子要他回去干什么。
“打車?那多貴??!你不是說要存錢給弟弟上學(xué)嗎?”
虎杖悠真脫下了身上的圍裙和工作服,圍裙上別著一枚刻著「巖久智夫」的銘牌。他通過網(wǎng)上的論壇接受了甜點師巖久智夫的請托,在這家咖啡廳為他頂班半個月的上午班,而今天正是最后一天。
“這份工作的話,我也只是幫人頂班,掙點零食錢。兼職只是個人愛好?!被⒄扔普鎸χ┮络R,調(diào)整襯衫領(lǐng)子,“況且…我弟弟不久前轉(zhuǎn)學(xué),去讀了東京那邊的高專,也是有錢拿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我供他讀書了。”
“也是高專啊…學(xué)個一技之長也不錯?!?br>
半個月的相處下來,虎杖悠真知道有著四個義妹的志野誠是個責(zé)任感很強的人,他為了那四個非親非故的少女,到處做兼職的他,除了付房租和水電費之外,志野誠幾乎將所有工資全部存下來,準(zhǔn)備讓義妹們上學(xu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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