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閉眼，臉紅到了耳根子處。
卓遠好像也有些羞赧，輕聲道，“不是還有一條？我試試另一條。”
“……”沈悅只恨不得挖坑竟自己埋了，她要再評價一次。
卓遠去耳房換泳褲的時候，沈悅整個人都呆在原處，沒來得及動彈。
稍后，再等他從耳房出來，喚了一條更寬松些的泳褲，似是自己才更能接受些，“這條好像好些？”
因為當時沈悅不知道他的尺寸，不好問起他，更不好真的帶他去成衣坊那里讓掌柜目測，所以沈悅胡亂給了兩個差不多的尺寸到掌柜處。一條偏緊湊些，另一條偏寬松些，其實樣式都差不多，但確實這一條，不如早前那條那么緊實……
沈悅腦海里一時找不到形容詞。
但既然他覺得好，那便好吧……
沈悅低聲附和，“嗯，寬松一些?！?br>
他上前，“寬松些好，還是緊些好？”
他是真的在問。
沈悅頭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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