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自以為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那就讓他沉迷在他自我世界之中?!?br>
“我們已好心勸過了,他若是死了,我們也良心無愧,隨他吧?!?br>
屈皓聽了妹妹的勸解,也只好嘆口氣,瞪了秦墨一眼。
他身為焱陽之人,實在與華海這種井底之蛙沒法溝通,打心眼里的鄙視。
屈甜韻雖說話聲音不大,但奈何秦墨耳力驚人。
他聽到兄妹倆的一番對話,也只是輕輕一笑。
有些事既然和這兩位陌生人解釋不清,也就不去解釋了,就讓他們隨便去說。
大巴車大概開了有半個小時。
從庇道鎮(zhèn)的山頭下來,又很快上了整個山脈最高的山,早佑山。
早佑山明顯和其他山不同。
不僅山峰最高,其中還有煙霧繚繞,視線都有些朦朧了。
山體之中,是一處處樹林,不過冬日時節(jié),略顯蕭瑟,卻也可想夏日之時的美景。
周師傅這一條路跑了十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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