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哥走出極遠的距離后,冥北霖才牽著我的手,往外走去。
來這谷縣兩日,我還未踏出過院子半步,這種與冥北霖手拉著手,往前走的感覺,真好。
今夜,月光如水,照在我們的身上,寧靜愜意。
“冷么?”冥北霖側(cè)過臉來看向了我。
我微微仰起頭來,沖他搖了搖頭:“一點都不冷。”
說罷,將冥北霖的手,給握的更緊了。
“夫人,昨日,你睡著之后,便呢喃的叫著“阿娘”,你又夢見你的娘親了么?”冥北霖問這話時,沒有看我。
我思索了片刻,想起,昨夜確實又夢見孟婆莊里的那個女人了。
在夢中,我叫她阿娘,她叫我顏兒。
“嗯?!蔽掖鼓奎c了點頭。
“你,又夢到,孟婆莊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我抬起眸子,看向冥北霖,此刻的他,表情凝重。
“好像是?!蔽艺f罷,又望著冥北霖,冥北霖的面色瞬間變得晦暗無比。
他的嘴角微微一顫,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你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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