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城里,柳福兒挑燈處理公事。
一兵士來稟,說有人過來密報,似乎瞧見個人與布告上的相似。
“可確定?”
柳福兒擱了筆道。
兵士遲疑。
雖說那人說得有鼻子有眼,但他畢竟沒有親眼見到,不敢把話說死。
“帶我過去,”柳福兒站起身,隨著兵士來到府衙門前。
那里立著一有些年紀(jì)的男人。
男人立在高墻邊上的拐角,本就單薄的身子幾乎完全靠了進去。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頻頻向后張望,似乎只擔(dān)心什么。
兵士來到近前,把柳福兒身份介紹與他。
男人趕忙躬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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