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晏清求您,再給父親寬限幾日吧?。㈥糖澹⑦耍⒁宦暪蛟诘厣希蜓矍案吒咦谡玫哪腥苏f道,言語急切,眼中帶淚。
陸正堂坐著,見狀微微彎下腰,去扶了扶晏清,卻被他的力氣擋了回來,便又立起身,淡淡地說:"清兒,商場如戰(zhàn)場,你年紀尚輕且不懂,莫要為這些事操心了。"他語氣平靜,眼里卻帶著一絲得意。
"清兒雖不懂錢莊的事,但知道老爺是重情重義之人,自然不會看著晏府落魄不管,還請老爺高抬貴手,再容家父多幾日……"晏清沒有放棄,依舊懇切地求道。
陸正堂手里轉(zhuǎn)著珠子,有些不悅地說:"清兒,陸家錢莊與你晏府早已白紙黑字簽過契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當初可是以一成利借給了晏家數(shù)十萬兩。你可知道這錢若是放在別家,陸府能收利多少嗎?"
晏清剛想繼續(xù)求情,就被陸正堂大手一揮打斷道:"我給了晏府兩月有余的時間,已是契約之外莫大的寬限。你父親當時既簽了那契約,自然該知道逾期不還的后果。"
"可是,老爺,如今利息一下翻至四成,是要將晏府至于死不復生的境地……"晏清言語里帶了哽咽說道。
陸正堂冷笑一聲:"清兒,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老爺,清兒雖服侍您不久,也自知服侍多有不妥。但清兒以后愿一生一世給老爺您做牛做馬,但請老爺看在清兒的面子上,再寬限父親些時日。"晏清跪著往前挪了幾步,言辭懇切地哀求道。
陸正堂看著晏清我見猶憐的表情,神情也柔和了下來,說:"清兒,我知你的心意,你先起來說。"說完,瞪了一眼旁邊的丁岳說道:"還不快扶你家主子起來。"
丁岳看到了那凌冽的目光,趕忙上前去扶晏清,沒想到晏清人輕但力氣甚大,他一時竟也沒有辦法將他拉起。
"老爺,清兒求您了,晏府一家老老小小幾十口人,父親母親也已經(jīng)年邁,如若晏府被抄,他們該何去何從……"晏清說著說著,身上便向下軟去,有些絕望地往跪著的腿上一坐。
陸正堂看他執(zhí)拗不起,挑了挑眉,言語又恢復冷淡說:"你父親母親,我自會著人安排妥當。就且接入府里,在府里做些虛活便是了。"
他繼而又變成溫柔的語氣對晏清面似懇切地說:“清兒,這可都已經(jīng)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如不然,他們該得賣身去別家做奴仆?!?br>
晏清眼里震驚,顫抖著嘴唇說:"老爺,且不說父親母親年邁,晏府世代也是清白商籍,怎能賣身于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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