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連忙正襟危坐整理好儀態(tài)。
一陣十分輕微的腳步聲漸漸地近了,而那聲音到了門口,卻又停住了。
“將軍還等什么?新娘子可在里頭呢?!币娝驹陂T口一臉猶豫,喜婆笑著說了一句,可是也沒敢真用手推敖新進門。
開玩笑,大將軍一只手能拎起來兩個她,這要是惹惱了可不得讓自己血濺當(dāng)場嗎?
她看著敖新那濃密的絡(luò)腮胡,還有一雙兇相畢露的眉眼,不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敖新還是嘆了一口沒讓人察覺的氣,然后一掀衣擺跨進了新房。
入眼還是一片紅彤彤,紅的地毯,紅的帳幔,紅燭高照,紅色的喜服裹著的新娘。
看到鋪了百子千孫被的床上坐著的端端正正的纖細的身影,敖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臉就紅了,不過好在胡子夠厚,臉皮也不白,紅了也不顯,不怕人家瞧見。
將軍府不像其他府里辦喜事,因為敖新是個孤兒,所以也沒有那些妯娌姊妹給蘇冉作陪,稚荷和漣漪已經(jīng)靜悄悄地退了出去,喜房一時間安靜得只剩下紅燭燃燒發(fā)出的輕響。
“夫君?!碧K冉?jīng)Q定還是主動打招呼,總不能還像之前一樣面都沒見著就被拉去戰(zhàn)場了吧。
姑娘的聲音細弱清脆,卻驚得敖新差點沒蹦起來。
她剛才叫自己什么?夫君?
好陌生的稱呼啊,臉更燙了怎么回事,自己發(fā)熱了嗎?
敖新深呼吸了幾口才應(yīng)了一個“嗯?!?br>
這個將軍是個木頭?蘇冉腹誹,不過還是道:“夫君,您怎么不來掀起妾身的蓋頭啊?”
他眨眨眼睛,對了,好像是有這么個環(huán)節(jié)來著,自己都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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