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繞到她腦后,將她一壓,狠狠吻住。
那一吻,吻得極狠。
等到他終于放過她時(shí),謝鸞因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覺得自己的唇都發(fā)麻了。
他抬手,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面上終于現(xiàn)出了兩分笑影兒,“夫人要這般,方顯誠意?!?br>
誠意?
謝鸞因一張芙蓉面紅彤彤得好似能滴出血來,一雙杏眼灼灼,往他瞪了過去。
那一記眼神,好似帶著灼人的火,醉人的媚,剎那間,便是讓齊慎的尾椎骨一麻。
若不是時(shí)間地點(diǎn)不對(duì),他真恨不得立時(shí)便將她就地正法了。
末了,也只得咬著牙,低低喊了一聲妖精,便又是湊上前去,銜著她已是紅腫的唇瓣狠狠啃了一通才算罷了。
最后,看著她腫脹的唇,他又有些心疼,由著她捶了他好幾記,他倒是不疼,只擔(dān)心她疼了自己的手。
兩人耍了半天的花槍,驗(yàn)證了一回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的千古至理名言。而后,便又是耳鬢廝磨了一回。
“你方才,給李雍的,是什么東西?”齊慎將她修長(zhǎng)的手指握在手中把玩兒,似是不經(jīng)意一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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