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冷落略一沉吟,道:“實(shí)不相瞞,老夫近年來疾病纏身,疏于管束,院中甲士并非人人受老夫掌控?!闭f罷指著月明國主,道:“比如便有不少人投靠了這無恥小兒!”
月明國主冷笑幾聲,道:“那是他們忠心耿耿,不愿與你這老賊同流合污!”他見局面暫且緩和,敵人那巨靈神鎧雖然聲勢(shì)浩大,但己方這千余甲士也非易與之輩,更何況有瑤花河門人在場,這幾句話說的底氣十足,并無怯懦退縮之意。
玫瑰心念急轉(zhuǎn):“那些埋伏咱們的甲士,既可能為張冷落效力,也可能為關(guān)疏效忠,但并非不可能效力于青陽教!這等挑起爭端,趁火打劫的勾當(dāng),正是青陽教的拿手好戲?!?br>
想到此處,她道:“或許我們都中了青陽教的計(jì)。他們得知你們?cè)诖?,想趁你們斗得兩敗俱傷時(shí),好坐收漁翁之利?!?br>
月明國主道:“何以見得?我看這張冷落一定是青陽教的走狗!”
張冷落道:“老夫一生之中殺的妖魔,比你吃得牛羊更多,如何會(huì)向青陽教低頭?”
玫瑰道:“兩位稍安勿躁?!彼呦驈堓p羽,輕聲問道:“師侄,敵人那分身移顏法,你有沒有破解之道?”
張輕羽道:“這倒不為難,用神道教的道法‘買櫝還珠’,或是迷霧師的迷霧逆運(yùn)功,都能拆穿那人偽裝?!?br>
玫瑰飛快環(huán)視山峰眾人,瞧不出任何端倪。她對(duì)白雪兒、張輕羽道:“我也會(huì)買櫝還珠之法,咱們?nèi)讼葟脑旅鹘忌砩喜槠穑饕菦]穿華亭鐵甲的,畢竟此甲無法輕易脫落?!?br>
白雪兒登時(shí)醒悟,道:“師妹師弟的仇人也在此處了?”
張輕羽道:“他如果在此,為何不早些下手?以她神出鬼沒的法術(shù),關(guān)疏這老兒必死無疑?!辈恢獮楹危姷皆旅鲊?,便心生厭惡之情,難以遏制。
玫瑰道:“也許她想連張冷落也一網(wǎng)打盡,只是至今不知張冷落藏身何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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