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哥呢?他為什么還沒有來?”白靖雁噘著嘴吧問道。
孔潭溪道:“大王他,師尊他馬上就到?!?br>
“真的?”白靖雁歡悅起來,“傻哥哥是不是一聽說雁兒過來,就立馬來見我了?”
孔潭溪想起來古殤的暗中交代,只得搖頭道:“不是,大王他剛才正在宮門外和百姓們說話,是我說師姐她想見師尊,大王才答應過來的?!?br>
“哼!我就知道,可是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
“……他是大王,是我們的師尊,已經(jīng)不是你的傻哥哥了!師姐,希望你可以看開些?!?br>
白靖雁聽了這話,眼眶里很快便滾落起淚珠。
孔潭溪狠了狠心,按照古殤交代的意思繼續(xù)道:“師姐,你清醒清醒吧!大王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卻還是執(zhí)意收你為徒,人倫綱常之中,師父從來都是不能和徒弟在一起的,師尊這么做,其中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嗚嗚嗚……
書房中僅剩下嗚咽聲,白靖雁許是哭的累了,開始捶打孔潭溪的胸膛,“都怪你,混蛋,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告訴我?guī)熥鹚褪谴笸?,就是傻哥哥??br>
“我……”
孔潭溪想解釋,可是看著白靖雁哭泣的悲涼,終究沉默不語,任憑白靖雁捶打。
白靖雁發(fā)泄了一陣,又抱著孔潭溪痛哭,淚水幾乎將孔潭溪的衣衫濕透。
許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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