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等小事,也難得了我?”聽完整個事情經(jīng)過,定慧不覺有些不屑,旋即對著那苦主問道:“你說,你那牛乃是昨夜被人給割了,今天早晨的時候方才發(fā)現(xiàn)的?”
“沒錯。”那苦主立刻惱恨起來:“正是如此,小的才到這縣衙之內(nèi),請求大人懲罰這人。”說到這,他又怨毒無比瞅了一下那浪蕩子,恨道:“這該殺的遭瘟貨,不打上個七八十棍,難消我心頭惡氣?!闭f著,目光卻又落下幾滴濁淚,卻不知道日后若是沒有了耕牛,他們一家又該是如何生活?
定慧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有沖著那浪蕩子問道:“原來如此。那你昨夜做了什么?”
“我昨夜合著幾位朋友喝了幾杯酒,路上回家時候因?yàn)榫谱?,就昏迷不醒睡在了路邊,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這群家伙帶著一幫人打我?!蹦抢耸幾右彩菒琅饋?,立馬將那衣衫掀開,露出干瘦身軀上的淤青,上面到處都是木棍、石頭砸出來的傷痕。
他一邊指著傷痕,一邊面露狠然威脅著:“媽個巴子。惹惱了老子,非將你們這群夯貨廢了?!?br>
“滾你老母!你割了老子的牛,難道你還有理?”那苦主也忍不住,高聲吼道。
浪蕩子自然不肯罷休,也是兇悍無比,狠聲說著:“哼!老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干了的事情從不否認(rèn)。沒干的事情,為何要否認(rèn)?”一時間,兩人爭得是不可開交。
定慧也沒理會這兩人,沉思片刻又問了一下那聲明自己乃是目擊證人:“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是那人做的?”
“當(dāng)夜時候,我因?yàn)槟蚣彼云鸫踩瞿?,結(jié)果就見到了那人溜到了院中,然后就聽見了耕牛的哀嚎聲。這樣的話,我哪里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干的?”這人立刻拍著胸膛,一副眼見為實(shí)的樣子。
“原來如此。我想已經(jīng)知曉兇手究竟是誰了!”
聽了幾人的話之后,定慧輕輕推了壓根不存的眼鏡,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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