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樣玩弄人家的感情很好玩嗎?”
糗事披露出來,還要被自己女人譴責(zé),靳少爺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我什么都沒做??!我怎么可能‘玩弄’她呢??”
人格遭到質(zhì)疑,還有什么比這個(gè)更讓人沮喪的?尤其質(zhì)疑你的人還是你最愛的那個(gè),難免讓人受打擊。
夏清雅舉起雙手:“好吧,是我用詞不當(dāng)。不過人家對你死心塌地的,你這么絕情,也太傷人了吧??”
靳宇軒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難道對我有好感的女人,我都要照單全收?那我豈不是很忙?我又不是專門做這個(gè)慈善的?!?br>
“哈哈哈!你、你用得著這樣比喻嗎?”夏清雅直接笑倒在他的懷里。
靳少爺氣得牙癢癢,伸手探到夏清雅的腋下去撓她癢癢:“好啊,你折磨了我一整天,現(xiàn)在還來笑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怎么折磨你了?別冤枉人啊……哈哈哈……我可什么……都沒做……啊哈哈哈……”
夏清雅扭著身子,怎么都擺脫不了某人那雙邪惡的大手。
一陣兒玩鬧之后,夏清雅躺在靳宇軒的大腿上,任由他像給寵物順毛似的,輕撫著自己的頭發(fā)。
瞅著她似乎心情還不錯(cuò),靳宇軒用指腹輕輕刮著她的臉頰:“寶兒,不氣了吧?”
抬眸瞪了他一眼,夏清雅悶悶地說:“誰說我生氣了?別造謠??!”
男人的長指來到她的唇瓣,在那上面來回摩挲,戲謔道:“那這小嘴都翹了一天了,是在邀請我親一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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