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淮手揣回兜里,淡淡扯著嘴角,說,“沒有誰刻意要為誰停留,像你五年前果斷回國,不再回頭,她也有這樣的權(quán)利?!?br>
“如果你對她足夠好,哪怕有唐雅楠的五分,我挖空心機只怕連墻根都找不到。”
他這話完全是往江廷痛楚戳,饒是男人一貫風(fēng)波不定,臉色也微微變了。
陸一淮又問:“江廷,你了解她嗎?”
說這話時男人已轉(zhuǎn)臉看向窗外,深藍玻璃倒映著他不含半點笑意,晦澀不明的眼。
他想起那晚無意闖入江廷別墅,她在江廷身下弱弱含淚,委曲求全,他想起她和江廷相處的無數(shù)個細(xì)節(jié),她曲意討好,撒嬌作弄不斷。
可在他身邊的她明明不是這樣。
“她在你面前古靈精怪,依賴撒嬌,總在適當(dāng)時候鬧騰,不適當(dāng)就安靜?!?br>
陸一淮轉(zhuǎn)臉,沖著江廷勾了下唇,卻不含半點笑意,“你有沒有想過,這只是她為討好你偽裝出來?!?br>
“她怕你不要她,怕你惱,怕你冷淡?!彼f,“可一個從小沒人愛沒人疼,性格敏感怕,自舔傷口的小姑娘要偽裝成這樣有多辛苦,你有想過嗎?”
燈光映在陸一淮眼里,明亮得仿佛玻璃,他篤定開口:??“她是喜歡你,但更怕你?!?br>
這番話讓江廷下頜繃緊了,連著手臂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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