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位更是詭異，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正熱的夏天穿著紅棉襖紅棉褲，用紅繩扎著兩個朝天的羊角辮兒，不過模樣很是標(biāo)志，粉白色肉嘟嘟的臉，一雙眼睛靈氣十足。
老頭兒開口說了話，聲音蒼老且嘶啞。
“吃飯哩！小伙子，幫忙拿個菜單。”
我這才回過神兒，現(xiàn)如今正是上班兒時間。餃子館兒的服務(wù)員，第一天工作，怎么可以消極怠工。
“哎！好，大爺您隨便坐?！?br>
我連忙從柜臺拿起一本沾滿油漬，污黑泛黃的菜單雙手遞給唐裝老頭兒。
老頭兒翻看了兩頁，又慢騰騰的把菜單兒轉(zhuǎn)給坐在他對面的棉衣少女。
“閨女，隨便點，想吃什么別不好意思?！?br>
老頭兒拍拍自己的褲腰，發(fā)出“砰砰”的悶響。
“多點！多吃！吃的飽飽的，咱們有錢?！?br>
棉衣少女將頭埋得低低的，好似有些害羞，半晌才開口，聲音又細(xì)又小，十分靦腆。
“二斤豬肉大蔥餃子，人家也想著多吃點，待會兒路上遠(yuǎn)，消耗體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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