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著不舍得狠嘬了兩口煙卷兒,隨手往地下一扔。
煙卷兒并沒有熄滅,仍滾滾的往外滲著白煙,聞著味兒應該是苦水縣的老旱煙,勁兒大,嗆人的很。
我并不會抽煙,因為父親肺子不好,家里也從不允許有半點異味兒,所以我對這煙味異常敏感。感覺整個人都頭昏腦脹的。
我從柜臺里拿起掃把,敞開玻璃門,走到老頭兒腳邊,像打高爾夫球一樣,把那煙頭直接掃飛到門外?!昂伲∽吣?!”
此時大約凌晨兩點,門外寒風四起,這兩天正趕上換季降溫,外面的狂風嗚咽的刮著,在空氣里來回對流,發(fā)出女人抽泣一般的聲音。
我眼看著那煙頭已經(jīng)掃到門外,猛然一陣回旋風,零星的又刮回來幾個火星點子。
我連忙關(guān)門,只聽見“哇呀”一聲慘叫。那棉衣少女發(fā)出了凄慘撕裂的哀嚎。
我連忙回頭,卻見那穿著棉衣的妙齡少女,被那個飯米粒兒大小的火星點子,燎成了一團碩大火球。
“好燙,救命,要把我烤干了,救命!”
少女的聲音尖銳而痛苦。
“怎么會這樣?”
我被眼前的場景嚇的怔住了,冷汗頃刻間浸濕了整個身體,不過是個飯米粒大小的火星點子,怎么傾刻間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燒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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