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是說今天早上這個弟弟看著的鬼魂并不是張俞,而是有惡鬼冒充張俞,在醫(yī)院作祟?”
蘇老爺子肯定的點點頭,臉朝著我。
“小伙子,快把你父親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先暫且用符咒把他的靈魂壓制下去。不然晚了,惡鬼奪魂,你父親可就真的命不保息?!?br>
我的腦子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太多的信息。只有“命不保夕”四個字在我耳邊回蕩。
金絲邊眼鏡男連忙從柜臺上找到紙筆,遞給我。讓我寫下父親的生辰八字。
大波浪也有眼力見兒的指揮牛柏曄從后廚把香案搬上前廳。
備好了香爐檀香,黃紙朱砂,木劍米酒。一切都跟老港片兒電影中如出一轍。
蘇老爺子讓我在香案前跪下,我依命照做,低著脖子,不敢抬頭直視。
只見大波浪從lv包包里,摸出了一把多功能瑞士軍刀,抓起我的左手,在左手食指上,狠狠劃開了一道血口。
劇烈的疼痛感瞬間在我指尖蔓延開來,都說十指連心,這個女人下手沒輕沒重,突然間破了我的皮,都不提前吱應(yīng)一聲。
大波浪一手拿著我的手指,另一手拿著裝朱砂的小碟子,讓我中指的鮮血一滴一滴,全部流到朱砂之中。
“要用至親的血為你父親鎖魂,你確定你是你爸爸親生的吧?”大波浪撲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天真的神情,說出最無語的話。
都什么時候?這個風(fēng)騷怪還能問出這種不經(jīng)大腦的問題。我厭棄的撇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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