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詹輕璞,男孩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語氣透著一股愉悅和幸福。
某爺渾身一僵,心臟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那種致命的痛讓他額角霎時滲出涔涔薄汗。
不是他有多吃詹輕璞的醋,也不在意這個兒子管誰叫爹。
而是,這么多年,就他一個人活在夢里,任由無盡的痛苦與思念把他攪得粉碎,仿佛一陣風(fēng)拂過,他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留不下任何的痕跡。
她,真狠!
一走就是5年,連個電話都不打,如果不是堅信她沒死,也不會堅持這么多年茍活于世。
可如今知道她身邊有了人...
自己這樣的堅持反而有種可笑了。
剛剛得知云兒為他生下兒子的那種狂喜,瞬間被她這樣的無情沖散了。
眼底浮現(xiàn)酸酸漲漲的感覺,嘴角也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思緒繁雜間,景云的電話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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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老宅。
“怎么樣?說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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