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的沙發(fā),皮質(zhì)很軟。
躺在上面很舒服。
白纖纖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了。
因?yàn)楫?dāng)年凌忠的事情這幾年絕少喝酒的她有些醉了。
酒勁也漸漸的上來了。
她瞇眼看著厲凌燁,癡癡一笑,干脆就四仰八叉的直接躺在沙發(fā)上了。
才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她來時(shí)就是奔著喝醉了去的。
然后,膽子就有了,然后,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
厲凌燁居高臨下的望著沙發(fā)上耍無賴的白纖纖,手撫上額頭,腦仁疼。
伸手摁了一下對講機(jī),“來人,這里有人喝醉了,把她給我抬出去?!崩渎暤拿?,夾雜著一絲的不耐煩。
仿佛白纖纖再要呆在這間包廂里,他就會把她撕了一樣。
白纖纖背脊在沙發(fā)上蹭了蹭,感受了一下越來越熱的身體,腦子還是清醒的。
厲凌燁要把她抬出去,這可不行。
她好不容易進(jìn)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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