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病房里只剩她和床上的穆倚川,辛語才走了過去,拾起他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
“你干嘛那么傻???”離別難道不是常有的事嗎?
所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辛語趴在他身邊,攥著他的大掌,“關(guān)于跟齊千金比賽的事我很生氣,但回來以后我也很想你……”
鈴鈴鈴。
“喂?”辛語連忙爬起來抓起手機(jī),天,她竟然趴在旁邊睡著了,“導(dǎo)師?”
“怎么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不舒服嗎?”導(dǎo)師關(guān)切地問。
“沒有,不是?!毙琳Z撓了撓頭,看著穆倚川仍舊安穩(wěn)睡著,便起身走到了窗邊,“我……剛睡覺來著?!?br>
“后天要交的設(shè)計(jì)稿沒有問題吧?”
“嗯,沒有,初稿差不多了,我再修改一下細(xì)節(jié)?!?br>
掛了電話,辛語看著窗外,華燈初上,一片繁華。
想起什么似的,她連忙回身,小手再次覆上穆倚川的頭,呼……
好在不燒了,她簡直太不盡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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